Sunday 26 April 2020

冷宮選書:《消逝之行》(Vanishing Arts)


又來清書的時間,在我的書桌上有兩個書架,一個不夠高放書,我用來放女生的小物,像是指甲油、香水、唇膏、手錶之類的東西;第二層是我放書的地方,但這一層所放的是那些我買回來後只揭過幾頁的書。當初把它們放在如此當眼位置的用意,是要提醒自己:「喂,你再也沒有碰過它們了。」結果當然是它們繼續被忽視。(《漢娜的遺言》前年因為拍成了影集就被我寵幸了一下,脫離了冷宮。)

抗疫期間,圖書館關閉了,而且我窮,按着自己不要去買書,加上一點點的良心發現,以致這個塵封的書架得以重見陽光。照道理,Jodi Picoult應該不會被我打入冷宮,她是我所喜愛的作家之一,她亦被我追棒為寫倫理類別之中寫得最優秀的小說家,我特別期待她的法庭場面,一來一回的交詰盤問總是讓我讀得咬牙切齒。如果我腦子裡沒進水的話,那本《消逝之行》(Vanishing Arts)應該是某年的香港書展中,我看到了有特價優惠而入手的。當然在書展中我會買六至七本書,然後有兩至三本是拖着沒看、延後到往後一年才讀。這本書很有可能是因為我當時手上有更精彩的讀物,所以我讀了幾個章節就放下了。不過今次重拾起它,並且一氣呵成把它讀完,我發現其實它根本不那麼值得期待。

三十出頭的Cordelia過着不錯的生活,有個可愛的女兒、慈祥的爸爸和當律師的未婚夫,在小鎮從事搜救工作,直到有一天警察找上門,拘捕了她的爸爸,原來爸爸是個通緝犯,他所犯的罪行是綁架,而綁架的對象正是當年年幼的Cordelia。沒錯爸爸真的是爸爸,不過原來她以為已經去世了的母親依然健在,二十八年前,雙親離異,媽媽取得了她的撫養權,在以前的年代撫養權多歸母親所有。可是母親並不算是個好母親,她會酗酒,喝到不醒人事,根本無法好好照顧三歲的女兒。父親在一次探視女兒的周末中,決定帶走女兒去展開新生活,放棄了原有的專業工作,搬到了國家的另一邊改名換姓,成了一名生活在陽光底下的逃犯。在爸爸被捕後,Cordelia第一次得悉了自己的秘密身世,開始對過往、現在及將來的人生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迷惘感。

我之所以說那是一股「莫名」的迷惘感,因為那真的是太莫名其妙了,簡直算是無病呻吟。你沒了三歲以前的記憶,就覺得這廿八年來爸爸給你所建立的美好生活是假的?你為自己的人生而付出的努力都白廢了?就算你真的感到困惑,也用不着每三頁向旁人訴苦一次。忘了說,她還有一個單戀她的好朋友,嗄?法庭戲也沒甚麼精彩之處,主要就是辯護律師因外地人的身分,不斷被警員、法官及控方律師恥笑。

再查一查這本書的出版日期,排在《姊姊的守護者》(My Sister's Keeper)之後,怎麼可能的?它不是早期的作品,應該不至於如此不值一讀。好,我的遣詞有點太過份。不過愛之深,責之切,實在不能怪我。然而,其實我的書櫃中還有另一本「未開光」的Jodi Picoult作品《凡妮莎的妻子》(Sing You Home)……













事實不只一個,而是有數十個。
最大的挑戰在於讓每個人都贊成同一個版本。


——《消逝之行》(Vanishing Arts)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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